蒼月下零度

我們在黑暗中仍需堅守光明。

【MyGO!!!!!】【孤獨搖滾】 我所討厭(?)的那個大人。

大家好,我是蒼月。

對不起,我又寫奇怪的CP了。XD

——————以下正文——————

  在父母離婚後母親不斷的努力工作只為了讓我能有良好的生活品質。舒適的房子、優質的教育、完全超出同齡女孩所能負擔的化妝品更別提其餘的包包與衣服。

  我能從母親在偶爾不用加班能回家的日子感受得到他口氣中的歉意,她知道她沒有辦法陪伴我。所以只用盡全力給予我物質上的滿足。

  我不會抱怨的,看著母親的身影我的不斷的勉勵自己必須成長成一個優秀的大人!

  而一個優秀的大人的先決條件就是要能好好的照顧好自己,並且不會給人添麻煩!

「啊哈哈哈哈,居然在這裡遇到妳爽世醬~~~。」

「啊……廣井……姊……」

「不好意思,哈哈…….姊姊我昨天沒有洗澡,可以借我下浴室嗎,啊哈哈哈哈。」

「…………」

  我絕對不要變成這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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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個人,滿腦子都只想到自己呢。」

「妳對燈說過自己也會組樂團一輩子吧?」

「妳這話是是認真的嗎!之前為了樂團那麼拼命,那些全都是騙人的?」

  一句一句的話語如同壞掉的收音機般在爽世的耳邊不斷的回放著。

  沒有了Crychic,沒有了無名的樂隊也沒有了朋友。一切都像列車外的風景漸漸的向後遠離。

  沒有關係的,不過就是自己自作自受。

『抱歉了,爽世。媽媽今天還是得加班,也許這三天也回不了家了。』

  沒有關係的,不過就跟平常一樣。

  管樂的演奏會結束了,沒有團練也不需要回家幫媽媽做飯究竟要怎麼打發時間呢?

  上一次春日影的演出後爽世一氣之下將自己的Bass扔在了RiNG,這幾天接到了通知要自己去取回。害怕遇到一些粉色頭髮的、灰色頭髮的、打工的或是正在吃帕菲的,爽世用了家庭因素的藉口中午早退去取回了自己的琴。

  4.3公斤的重量是這麼的沈重嗎?也許以往自己背著它去團練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雀躍的心情吧。如今這把Bass純純的就只是肩膀上的負擔而已了。

  索性賣了吧……。

  突然閃過的想法驅使著爽世轉了幾班地鐵來到了自己平時不太常去的街道。午後的太陽雖然不至於強烈但對平時不太運動的45樓高塔公主來說也足夠她受了。

  走進附近的公園投進硬幣,爽世打算補充點水分再繼續自己的行程。

「嘔......嘔......嘔......」

  伴隨著奇怪的呻吟聲,爽世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紫髮女子搖搖晃晃的朝自己走來。

「诶?等等......請問?」

  『砰』的一聲紫髮的女子面部朝下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咦?等等,這位小姐妳還好嗎?不舒服嗎?」

  爽世驚慌的蹲下來查看女子的狀況。中暑了嗎?還是生病了?該不會有甚麼慢性疾病吧?怎麼辦要不要叫救護車?就在爽世腦內風暴的思考時紫髮的女子開口了。

「水......請給我水......還有解酒藥......還要蜆仔味噌湯......我還想吃粥......」

「哈?」

「照護的地點希望是剛曬過太陽的鬆軟被窩。」

  大白天的.......怎麼會有人有辦法喝醉成這樣!?

  看著緊抓自己塗滿黑色指甲油的那隻手,爽世突然意識到不妙。好像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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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肝臟彷彿又活過來了!得救了,真是感謝幫忙想不到妳真的幫我買味增湯。」

「不......不客氣。」

「真想把頭拆下來水洗,把內臟掏出來擰乾酒精。」

「...........」

   總覺得幫助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爽世一邊盤算著離開的時機。爽世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的大人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所以她不會看不起大白天就喝的如此誇張之人。肯定是經歷了甚麼難受的事情吧!

「仔細一看我記得你這身制服是月之森來著?原來是大小姐阿!大姊姊我叫廣井菊里,妳叫甚麼名字?」

「長崎爽世。」

「喝酒也是要適可而止阿,雖然剛說完我又開始喝了!哈哈哈,這杯叫解醉酒!」

  隨著廣井豪爽的笑聲不知從何處的四次原口袋掏出了一整排的鬼殺清酒(110日圓)!

  只是個臭酒鬼啊!!!!!

  爽世不經後悔起了十分鐘前跑去便利商店幫廣井買東西的行為,怎麼會有這種大人啊!?她扶著額頭平時社交假面都塊剝落了,還是趕緊離開吧。

「那麼,請注意安全我有事情先走了。貴安!」

  說著比平常還要快速的三倍語速背起了琴袋準備高速烙跑。

「等下,這個大小......不是吉他!是Bass對吧!」

  背上的包包突然從後方被拉住。

「也是呢,畢竟都在傳甚麼大女子樂團時代呢!哈哈哈,姊姊我可是很開心呢!爽世醬是Bass手嗎?」

  爽世醬!?

「啊哈哈哈,姊姊我也是Bass手喔~別看我這樣也是小有名氣呢!」

「......不,我沒有玩樂團了,琴我打算賣掉了。」

  爽世皺起了眉頭,她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要跟陌生人說這麼多。明明轉身就走就好了。

「這樣啊,不介意的話讓姊姊看一下妳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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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坐回了公園的長椅上,爽世拿出了自己的琴交到了廣井的手上。

  廣井緩緩的撫摸著琴身,輕柔的撥弄了琴弦。由上到下E、A、D、G,低沉、溫柔的音色。漸漸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美麗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一指撥動著穩定的節奏看似輕盈卻有著十足的重量感,接著變成了兩指快速的交替!

(好......好厲害!)

  爽世一瞬間幾乎忘記了呼吸,她瞪大了眼睛輕咬著下嘴唇.才忍住了差點漏出來的驚呼。

  流暢的轉換著各種節奏型,那修長的手指來回在琴格上來回的舞動,突然廣井抬起了撥弦的右手也開始撫摸著琴格,那柔軟的手腕動作跟大口飲酒的時根本判若兩人。

(Tapping!?)

「嗚......」

  爽世趕緊用手嗚住了嘴,但廣井可沒有漏聽。

「原來如此,爽世醬喜歡這種嗎......那麼這樣呢?」

  先拇指敲擊再用食指與中指勾回,名為Salp技巧充滿力量與跳躍感的演奏!

  最終,廣井利用著所有的技巧使出了渾身解數好好的把玩了爽世的琴一番。

「真是好把好琴呢!看來妳很愛惜這個孩子,日常的保養做得非常確實。」

「謝謝......」

  廣井瞇起了眼將吸管插進了鋁箔包中,看著將琴放回琴帶裡的爽世。

「把這麼好的孩子交給別人,妳真的沒關係嗎?」

「我已經......累了。」

「是嗎,雖然不知道爽世醬發生了甚麼事情.但玩團多年了姊姊我能明白的,樂團中彼此的投注度其實都不盡相同的。」

「咦?」

「但我們Bass手啊,做為聯繫著節奏與旋律超不起眼但很重要。嘛,最終其實只要大家看的方向一致就可以了......之類的,哈哈哈姊姊我一直想說說這種帥氣的話呢!」

「......」

「爽世醬就當被姊姊我騙再努力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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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爽世並沒有前往琴行,她告訴自己是因為不能太晚回家。一個守規矩的月之森女高中生不會做出這種不良的行為,絕對不是自己又產生了捨不得的心情。

  說到底方向一致到底是甚麼東西?不過就是個酒鬼說出來的胡言亂語罷了!

  沒辦法好好演出的吉他、內向的主唱、全肯定的鼓手還有另一個我行我素的吉他,這種七零八落的組合怎麼會有甚麼方向?那CRYCHIC有甚麼方向嗎?應該是小祥看向何處何處就是方向吧。

  所有人都是在小祥的邀請下來到了名為CRYCHIC的旗幟之下,仔細想想除了學校與很粗淺的個人資料自己對於CRYCHIC的其他人又有甚麼了解?

  在小祥決定結束後CRYCHIC大概就注定不復存在了,當初以假面之姿去建立的命運關係如果自己可以再多用點真心而不是事後的強行挽回,或許.....還有機會知道小祥發生了甚麼。

  爽世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走出了校門,連續多日對自己的靈魂拷問指甲上的坑洞也愈發嚴重。突然,她聽見了呼喚自己名字的人。

  只見眼前是一抹粉色頭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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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無聊的挑釁而跑去了RiNG,莫名其妙的被抓上了台,最後四夾一的狀況之下強行即興出歌曲。要不是前兩天在公園聽到莫名其妙的Bass line,自己中途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彈下去。心情被搞得亂糟糟得的只隱約記得跟大家和好了,也答應之後會好好的去練習。

  狼狽的從後門離開,眼睛腫了、妝也花了如果這時候碰到認識的人......

「呦!爽世妹妹,姊姊我就知道你會從後門出來,嘻嘻。」

  廣井菊里依舊喝著那廉價的酒坐在人行道的護欄上。

「為什麼......等等!『知道』我會出來?」

「怎麼說呢,妳們今天演出的那個PA是我學姊的熟人,這一陣子『一個女孩不斷的在LIVE唸詩』這樣的話題早就傳的到處都是了。我好奇的問了一下就聽到了爽世醬的名字啦!」

「所以......妳調查了我?」

「說調查也太難聽了,姊姊我是真的挺關心妳的說。」

  一邊說著廣井跳下了護欄踩著木屐一步步的走向爽世。

「真是一場好LIVE呢,辛苦了爽世醬。」

  就像彈奏著Bass時那溫柔又有力的觸感覆蓋了在那茶色的頭頂。

「好好努力過了呢......」

「嗯......我好好加油過了。謝謝妳,廣井...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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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時間RiNG的後台。

「喲!樂奈。」

「嗯?啊,是涼啊!」

「真是場有趣的Live!感謝妳邀請我來。」

「沒錯吧,燈!有趣的女孩子!」

  樂奈對著藍髮的友人露出的得意的笑容。

「抹茶帕菲,一起去吃?」

「啊......這個月我只能吃野草了,所以沒辦法。」

「沒關係,我們賒帳就好。之後Rikki會幫我們付的。」

「喔!說的也是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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